她颤抖着抽出纸巾按住伤口,双腿发软地跪在地上,看着那片沾血的碎瓷,仿佛那就是她的未来,支离破碎,无法挽回。
开门的把手镶嵌在一个圆形的黑槽里,我用力拉了一下,门纹丝未动。
当最后在龙万生指点下,签上自己的名字并按下手印后,明明只是经过了五十分钟,却仿佛经过了几生几世折磨的南宫玉,感受到自己的尊严与人格已经被龙万生反复撕碎践踏了,以至于她那带着深深潮红宛如滴血的俏脸上显出了一种令人看了似乎会心悸的屈辱,然而那一双美眸中却死死地盯着龙万生唯恐龙万生认为这个契约不合格。
她伸了个懒腰,奶子挺得更翘,低声道:“明天我还得教课呢,腿软成这样,你得给我揉揉。
文雪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却还是让我坐在沙发上,她则过来温柔地抓住了男孩那嗷嗷待哺的肉棒,看着那不安分乱晃的大龟头,少女有些羞恼地对着它弹了弹,“坏家伙”“噢,雪儿快舔舔”我像头眼冒绿光的狼,只有非常努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去侵犯少女。
她细瘦的蜂腰隆起着两条坚硬的肌肉看着极其精瘦而结实,与她后面夸张松软的大肥臀形成了极强反差对比,仿佛告诉人们那大肉腚就是为了男人玩弄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