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阿富汗气候干燥、闷热,阿富汗首都喀布尔北岸的新城区,也算是首都最为繁华、安全的区域,各国大使馆与援建公司基本上都聚集在这里。
我内心又尴尬又感到抱歉,同时也担心因为我一时的冲动影响了我跟姐之间的感情。
她以前虽然一直被扩肛器虐待,这样形制奇怪、体积巨大的却从没有见过,“主人,求求你,不要……”等她看清了特制扩肛器锋利恐怖的样子,一双无神的美目顿时充满了惧意,扭动着大屁股便要爬开,却被我拉回,“主人……饶过珍奴把……”我已把特制扩肛器的一端塞进了珍奴的屁眼。
筋暴凸的大鸡巴把嫩屄里面的屄肉带得一次一次的翻出,又一次一次陷入。
她低头坐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低声抽泣:“别……别这样……”声音细弱得像是风中残烛,带着哭腔,可那颤抖的语气中却夹杂着一丝掩不住的动情。
而我,在电话这头,听着这一切,满心的愤怒与绝望几乎将我吞噬,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殷红的血痕渐渐浮现,可这肉体的疼痛却无法减轻丝毫内心那如万箭穿心般的痛苦。